健康险改革的事情变成一个公众关注度比较高的东西,我们收到的咨询中,很大的一部分都是在保险公司投资方的股东和董事的层面问我们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健康险我们到底应该不应该做?应该做到什么程度?健康险在中国到底有没有前途?说实话我真的没有答案。
——韬睿惠悦中国区寿险咨询总经理 崔巍
2009年到现在我国强制推行分级诊疗体制,这是一种行政等级制的手段,但是这个并不符合分级诊疗,分级诊疗分的不是等级,而是业态,比如说手术中心和普通住院部的区别,在行政等级制的环境下,就会变成医疗资源的配置失衡。在这种情况下,就会出现我们所谓的看病贵、看病难的问题。
我国特别缺全科医生,就重疾而言,首先是早预防,再有一个是早诊断,这两个领域都离不开全科医生的支持。好的医生都往专科方面培养了,差的医生才会往社区、全科方向去走。全科医生的培养体系包括市场性不行。医生自由执业以后,医生在执业的自由权、经营的自由权,包括财产的处分权需要有很大的改进。
过去保险公司做保险的时候,支付是直接对机构,保险直接对医院进行支付,医责险也是医院购买的,而不是医生购买的。直接跟医生一对一以后,可以有起一个去中心化的精算和支付方式的改变,可以起到颠覆性的作用,这样可以大大提高保险资金的使用效率。我们国家有很多的住院病人,手术病人有80%以上根本就不需要住院,为什么要住院呢?因为基本上只能是住院保险才能报销。病人可以在门诊做手术,就是日间手术中心,当天上午做完手术下午就可以回家。如果是现在的这种情况,只能住院报销的话,很多不需要住院做手术的病人,必须要住院,增加了患者的痛苦,花费也增加了。
——高林洛根(湖南)投资咨询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 邝颖达
作为投资方,我们在找什么呢?我们要找的就是创新,创新必然来自于跨界,来自于情怀。我们看很多行业为什么最终资本要追逐这个泡沫,背后的原因就是每一个创业者都是激荡人心的,要把自己的生命投到创新领域去。
医药这个事跟电商不同,上一次有人讲的一个观念我非常认同,有专业的帮病人去诊断和开药的,另外一定需要有报销,这个过程才能构成一个闭环。由患者、医生、保险,中间绕来绕去的就是成本,怎么把总成本降下来。互联网或者是新的数字医疗技术想拼出来什么呢?就是我能不能对整个诊断过程的总费用利用互联网边际成本低,规模越大,才能够把成本降下来。
——银杏环球资本管理合伙人 张峰
去年年底去协和体检,我发现流程确实非常优化,你在做这一步的时候,就告诉你下一步要去哪里,但是医却变成了流水线上的放螺丝钉的人,变得更忙,生存环境并没有发生改变。那时候我有一点失望,对互联网给医生带来的体验有一些失望。
我离开医生行业,一直希望改善医患关系和医生的生存环境。后来去考察的时候,有一个富豪患者说在就诊的过程中,如果医生推荐一个检查或者是推荐一个手术,哪怕过程中非常好,非常专业,都会想到是不是想赚我的钱包。改变这个体验的方式,我觉得就是跟健康险拥抱起来,当人健康的时候把这些消费提前购买好,体验的时候并不直接跟钱挂钩,这样医患的冲突也许会得到改变。现在我会更想做一些医疗跟保险拥抱的事情,光从流程上改变没有太大的意义,可能是要对整个产业链进行一个重构,只有这种重构,才能带来巨大的机会。
——前高瓴资本合伙人 胡海晨
我现在在搭医疗和保险之间的桥梁,我在做在线连接,主要就是服务保险公司,给他们提供一些医疗的咨询和建议。我也跟很多医疗领域的大咖们合作,希望得到更多的支持和鼓励。
——好啦科技CEO 毕海
在一家央企,我和一名中科院院士坐对面房间。有一天我去处理事情,突然听到他去世了,刚过70岁。作为院士,正是年富力强做工作的时候,突然就去世了。
为什么我对院士有了解呢?因为他们曾经对院士工资的事情咨询过我,院士是不退休的。社保办的人都奇怪,说你们这个人60多岁了,还交社会保险。他不退休,交社会保险有什么意义呢?他不需要领退休工资啊。
如果国家为这些院士,每一个人哪怕一年交一百万的保费,保险公司派出一个管家式的顾问,长年累月盯着这个科学家,对他的健康负责。我想好多单位都愿意支出这笔保费。我是外行,说的是比较直接的问题。
——广盛律师事务所律师 侯世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