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金融】投身革命的教育名宿（下）
——记红色金融先驱毛啸岑 发布时间：2021-09-17 09:55:25 作者： 来源：中国银行保险报网
□林振荣
跨界保险经营的非凡经历
毛啸岑曾发起创办过多家小保险公司，运用现代金融手段为经济建设服务。
“合众产物保险公司”，是抗战时期由毛啸岑与齐致、沈铭盘等在重庆发起筹建的中资保险公司，原址在民国路83号，成立时间是1943年11月1日，齐致任董事长，毛啸岑担任总经理。公司经营财产险。公司的logo徽标形象诠释“人人为众，众为一人”的保险宗旨。
1946年1月，合众保险迁回上海中山东一路27号三楼301室办公，重庆原址改作分公司，同时设立上海分公司，由童性初任经理。1947年7月，改选徐寄庼为董事长，常务董事有潘光迥、朱文熊，董事有毛啸岑、缪云台、张禹九、齐致、王振宇、沈铭盘，监察为陆醉云、金侣琴、项馨吾，总经理潘光迥，副总经理毛啸岑，协理胡肇忠，上海分公司经理关超仰，重庆分公司经理李光禹，华西区经理袁则尚，领有财政部保字第57号及经济部新字第1177号执照，有员工20余人。1950年4月1日无力交付民联营业准备金而停业。
1945年9月，毛啸岑在重庆发起筹创建国产物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初设机房街83号民国大楼，1946年7月奉准迁设上海，地址在四川中路110号普益大楼三楼30号（同年11月迁至山西南路191号），自任董事长，梁栋兴任总经理。1947年7月，改选叶景灏为总经理，协理夏继虞、曹念慈，襄理俞宗焘，副理林椿年、顾卿成，领有财政部保字第205号及经济部新字第2377号营业执照。
1947年9月，毛啸岑与胡树白共同发起创建保盛产物保险公司，申领得财政部保字第305号营业执照及经济部4785号公司执照，次年1月17日开业，地址在北京东路27号4楼，经营水火险、运输险业务。毛啸岑任董事长，有员工12人。解放前夕停业。
毛啸岑与张良栋发起筹创建中产物保险公司，申领得财政部保字第301号营业执照及经济部4975号公司执照，1948年2月27日，在上海宁波路271号二楼开业，毛啸岑任董事长，总经理张良栋，经理王少林、巫开森。
毛啸岑还兼任了中国再保险公司的常务董事。这家分保集团性质机构的前身是未获批准在重庆开业的“华联保险公司”——1944年7月由中兴保险和民安保险总经理杨经才发起创办，有永兴、中兴、民安、裕国、永大等20余家民营保险公司共同投资。翟温桥任董事长，杨经才任总经理，张昌祈为协理，先行办理分保业务，同时申办验资手续，直至1945年2月才接到财政部通令，经中央银行督查认为未经核准即先营业，并且资金运作，明显不合法，勒令停业整顿，分保几乎夭折，经过不少波折，疏通多方关系，最后罚款了事，总算办妥注册手续。此时，原总经理杨经才已经病逝，总经理人选暂缺。恰逢抗战胜利，各家纷纷忙于复员。新的股东大会，罗北辰任董事长，董事翟温桥、卢绪章、谈峻声、董汉槎、沈楚宝、王九成、毛啸岑、邓贤、张昌祈等，更名为“中国再保险公司”，张昌祈任总经理、唐雄俊为协理，于1945年11月完成重新注册手续，于次年初正式开幕。总公司设上海广东路86号，另在广州、汉口、天津、青岛设联合营业处，业务范围是经营一切再保险。1947年7月为中央信托局人寿保险处承办物价指数团体寿险的分保，次年又接受资源委员会保险事务所的溢额分保。罗北辰大权独揽，踌躇满志，原本有限的资金经不起恶性通货膨胀洗劫，权力欲膨胀的罗北辰还动用巨额分保款支付个人竞选“国大”代表的活动费，将大部分资金调去筹谋后路。到1949年4月实在无法维持，宣告停业，职员全部遣散。上海解放后，由军管会金融处保险组接管。
推动金融业联合
“5·27”上海解放后，毛啸岑出任临时组建的华商再保险集团——民联分保交换处的副主任委员。
民联分保交换处是上海解放后工商业中最早成立的一个联营机构，1949年7月20日由47家民营保险公司联合组建，目的是为维护民族保险业的健康发展，集体解决分保问题，促进行业互济和共同繁荣，发挥保险事业在国民经济中风险治理的作用。公推丁雪农为主任委员，毛啸岑与董汉槎、孙广志被选为副主任，聘唐雄俊任经理。民联下设总务、业务、分保、会计四部和研究室，其工作人员均从原太平和大沪分保集团（前身即为“大上海分保集团”）借调，办事机构也附设在太平保险公司内。在业务上与中国保险公司联系，在政策上受军管会金融管理处的领导，规定凡成员公司必须将其全部业务上交该交换处，不得自留，由民联集中办理估保和分保事宜，按约定份额再接受其他成员公司的相互分保业务。1950年4月进行改组，调整了成员公司。1952年1月由于上海保险全行业实行公私合营，该分保交换处完成了历史使命，于4月宣告结束。民联的创办，扭转了华商保险公司依赖外商的心理，大大增强了华商保险业自力更生的信心，同时为私营保险公司走向联营奠定了基础。
1949年12月27日，上海市工商联聘任毛啸岑为金融商业同业公会筹委会第四副主任委员，参与金融秩序整顿。1950年1月23日，上海市保险业同业公会筹备委员会举行成立大会，毛啸岑出任大会主席，主持各项议程，会后，被特聘为公会顾问。这一时期，毛啸岑还担任中国通商银行公方代表、中国通商银行上海分行总经理。毛啸岑努力学习人民政府各项政策文件，领会其精神，在金融界中积极宣传贯彻，注意听取各方面之真实想法与建议要求。
1950年7月，毛啸岑赴北京出席全国金融会议，返沪后以饱满的革命热情到处奔波，在抗美援朝、捐献飞机大炮、慰问归国志愿军，以及推销公债等工作中，毛啸岑均能以身作则，在金融界与民主党派工作中，起了积极的示范作用，推动工作之顺利开展，得到有关各方的好评。
他与任上海金融业同业公会理事的其他民建成员，如项叔翔（浙江兴业银行总经理）、王志莘（新华银行总经理）、沈日新（存诚钱庄经理）等，在金融管理处的领导下，不辞辛劳在私营工商业中牵线联络，参与私营金融业的合营筹备工作。毛啸岑深入了解私营金融业的具体困难，反映私营银行、钱庄的想法和要求，多次在行业中进行沟通协商，以自己的行动影响其他私方人员，积极助推联营联管，组织联营集团，逐步走向全行业公私合营。使大多数私营银行、钱庄的负责人比较乐意接受合营方案，促使私人银钱业从分散走向集中。
1952年“三反”“五反”运动中，毛啸岑是中信银行总经理，首先受冲击，有中信职工追究暗账之事，认为毛严酷剥削。盈利兑换黄金上交党组织，是只有几个人说得清楚的党内秘密。后由叶景灏向全体职工说明内情，明确公布中信银行的资本来源及公私股比例数字，并经人民银行华东区行行长陈穆宣布“毛啸岑不是资本家”，中信遂改为开展“三反”运动。
1952年12月，由五个系统共60家银行，包括新华、中国实业、四明、中国通商、建业、国华、浙江兴业、和成、源源长、聚兴诚、浙江第一银行等11家公私合营银行的联合管理处，盐业、金城、大陆、中南、联合银行等5家公私合营银行的联合总管理处，公私合营上海银行总管理处，上海市金融业第一联营总管理处(包括银行、钱庄及信托公司14家)以及上海市金融业第二联营总管理处(包括银行、钱庄及信托公司28家)，合并组成全国统一的公私合营银行，毛啸岑躬于此事，殚精竭虑，投入全部精力，做出了突出贡献，当之无愧出任公私合营银行副经理，1952年底，作为中国金融中心，上海私营金融业首先完成社会主义改造，实现全国性的全行业公私合营。到1955年，公私合营银行的各地分支机构并入当地人民银行。
正是由于毛啸岑的卓越表现，他多次当选上海市人大代表、政协委员。1949年8月5日，上海市第一次各界人民代表会议召开，盛丕华、王志莘、项叔翔、严谔声、刘靖基、杨立人等提议并提交《关于组织工商业联合会》提案，毛啸岑与吴羹梅、黄玢然、都樾周、包达三、张綗伯等31位工商界代表成为这份提案的连署人。毛啸岑以民建会员身份当选上海市第二届（1950年10月至1953年2月）、第三届各界人民代表会议(1953年2月至1954年8月)工商界人民代表。1954年8月当选第一届（至1956年12月）上海市人民代表大会的人民代表，第二届（1956年12月至1958年10月）连选连任。
在上海市工商业联合会内部，毛啸岑还当选第一届（1951年3月-1956年4月）财务委员会的主任委员。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根据实事求是、有错必纠之精神，有关部门对毛啸岑在1957年整风反右斗争中被错划为右派一案重新审查，于1979年4月做出结论，对十年动乱中强加给毛啸岑的一切诬陷不实之词全部推倒，并对错划右派冤案予以平反。4月14日，由中国人民银行上海分行主持，为毛啸岑举行追悼会，恢复名誉。
主要参考资料：
《毛啸岑》（俞前著，团结出版社出版发行，2015年）
《吴江文史资料》（第3辑，邵子敬撰“毛啸岑事略” 1984年）
《吴江文史资料》（第19辑，吴江政协文史委员会撰“毛啸岑”）
“青年毛啸岑在黎里”，刊登于《团结报》2015年4月9日
（作者系金融史学者）
□林振荣
跨界保险经营的非凡经历
毛啸岑曾发起创办过多家小保险公司，运用现代金融手段为经济建设服务。
“合众产物保险公司”，是抗战时期由毛啸岑与齐致、沈铭盘等在重庆发起筹建的中资保险公司，原址在民国路83号，成立时间是1943年11月1日，齐致任董事长，毛啸岑担任总经理。公司经营财产险。公司的logo徽标形象诠释“人人为众，众为一人”的保险宗旨。
1946年1月，合众保险迁回上海中山东一路27号三楼301室办公，重庆原址改作分公司，同时设立上海分公司，由童性初任经理。1947年7月，改选徐寄庼为董事长，常务董事有潘光迥、朱文熊，董事有毛啸岑、缪云台、张禹九、齐致、王振宇、沈铭盘，监察为陆醉云、金侣琴、项馨吾，总经理潘光迥，副总经理毛啸岑，协理胡肇忠，上海分公司经理关超仰，重庆分公司经理李光禹，华西区经理袁则尚，领有财政部保字第57号及经济部新字第1177号执照，有员工20余人。1950年4月1日无力交付民联营业准备金而停业。
1945年9月，毛啸岑在重庆发起筹创建国产物保险股份有限公司，初设机房街83号民国大楼，1946年7月奉准迁设上海，地址在四川中路110号普益大楼三楼30号（同年11月迁至山西南路191号），自任董事长，梁栋兴任总经理。1947年7月，改选叶景灏为总经理，协理夏继虞、曹念慈，襄理俞宗焘，副理林椿年、顾卿成，领有财政部保字第205号及经济部新字第2377号营业执照。
1947年9月，毛啸岑与胡树白共同发起创建保盛产物保险公司，申领得财政部保字第305号营业执照及经济部4785号公司执照，次年1月17日开业，地址在北京东路27号4楼，经营水火险、运输险业务。毛啸岑任董事长，有员工12人。解放前夕停业。
毛啸岑与张良栋发起筹创建中产物保险公司，申领得财政部保字第301号营业执照及经济部4975号公司执照，1948年2月27日，在上海宁波路271号二楼开业，毛啸岑任董事长，总经理张良栋，经理王少林、巫开森。
毛啸岑还兼任了中国再保险公司的常务董事。这家分保集团性质机构的前身是未获批准在重庆开业的“华联保险公司”——1944年7月由中兴保险和民安保险总经理杨经才发起创办，有永兴、中兴、民安、裕国、永大等20余家民营保险公司共同投资。翟温桥任董事长，杨经才任总经理，张昌祈为协理，先行办理分保业务，同时申办验资手续，直至1945年2月才接到财政部通令，经中央银行督查认为未经核准即先营业，并且资金运作，明显不合法，勒令停业整顿，分保几乎夭折，经过不少波折，疏通多方关系，最后罚款了事，总算办妥注册手续。此时，原总经理杨经才已经病逝，总经理人选暂缺。恰逢抗战胜利，各家纷纷忙于复员。新的股东大会，罗北辰任董事长，董事翟温桥、卢绪章、谈峻声、董汉槎、沈楚宝、王九成、毛啸岑、邓贤、张昌祈等，更名为“中国再保险公司”，张昌祈任总经理、唐雄俊为协理，于1945年11月完成重新注册手续，于次年初正式开幕。总公司设上海广东路86号，另在广州、汉口、天津、青岛设联合营业处，业务范围是经营一切再保险。1947年7月为中央信托局人寿保险处承办物价指数团体寿险的分保，次年又接受资源委员会保险事务所的溢额分保。罗北辰大权独揽，踌躇满志，原本有限的资金经不起恶性通货膨胀洗劫，权力欲膨胀的罗北辰还动用巨额分保款支付个人竞选“国大”代表的活动费，将大部分资金调去筹谋后路。到1949年4月实在无法维持，宣告停业，职员全部遣散。上海解放后，由军管会金融处保险组接管。
推动金融业联合
“5·27”上海解放后，毛啸岑出任临时组建的华商再保险集团——民联分保交换处的副主任委员。
民联分保交换处是上海解放后工商业中最早成立的一个联营机构，1949年7月20日由47家民营保险公司联合组建，目的是为维护民族保险业的健康发展，集体解决分保问题，促进行业互济和共同繁荣，发挥保险事业在国民经济中风险治理的作用。公推丁雪农为主任委员，毛啸岑与董汉槎、孙广志被选为副主任，聘唐雄俊任经理。民联下设总务、业务、分保、会计四部和研究室，其工作人员均从原太平和大沪分保集团（前身即为“大上海分保集团”）借调，办事机构也附设在太平保险公司内。在业务上与中国保险公司联系，在政策上受军管会金融管理处的领导，规定凡成员公司必须将其全部业务上交该交换处，不得自留，由民联集中办理估保和分保事宜，按约定份额再接受其他成员公司的相互分保业务。1950年4月进行改组，调整了成员公司。1952年1月由于上海保险全行业实行公私合营，该分保交换处完成了历史使命，于4月宣告结束。民联的创办，扭转了华商保险公司依赖外商的心理，大大增强了华商保险业自力更生的信心，同时为私营保险公司走向联营奠定了基础。
1949年12月27日，上海市工商联聘任毛啸岑为金融商业同业公会筹委会第四副主任委员，参与金融秩序整顿。1950年1月23日，上海市保险业同业公会筹备委员会举行成立大会，毛啸岑出任大会主席，主持各项议程，会后，被特聘为公会顾问。这一时期，毛啸岑还担任中国通商银行公方代表、中国通商银行上海分行总经理。毛啸岑努力学习人民政府各项政策文件，领会其精神，在金融界中积极宣传贯彻，注意听取各方面之真实想法与建议要求。
1950年7月，毛啸岑赴北京出席全国金融会议，返沪后以饱满的革命热情到处奔波，在抗美援朝、捐献飞机大炮、慰问归国志愿军，以及推销公债等工作中，毛啸岑均能以身作则，在金融界与民主党派工作中，起了积极的示范作用，推动工作之顺利开展，得到有关各方的好评。
他与任上海金融业同业公会理事的其他民建成员，如项叔翔（浙江兴业银行总经理）、王志莘（新华银行总经理）、沈日新（存诚钱庄经理）等，在金融管理处的领导下，不辞辛劳在私营工商业中牵线联络，参与私营金融业的合营筹备工作。毛啸岑深入了解私营金融业的具体困难，反映私营银行、钱庄的想法和要求，多次在行业中进行沟通协商，以自己的行动影响其他私方人员，积极助推联营联管，组织联营集团，逐步走向全行业公私合营。使大多数私营银行、钱庄的负责人比较乐意接受合营方案，促使私人银钱业从分散走向集中。
1952年“三反”“五反”运动中，毛啸岑是中信银行总经理，首先受冲击，有中信职工追究暗账之事，认为毛严酷剥削。盈利兑换黄金上交党组织，是只有几个人说得清楚的党内秘密。后由叶景灏向全体职工说明内情，明确公布中信银行的资本来源及公私股比例数字，并经人民银行华东区行行长陈穆宣布“毛啸岑不是资本家”，中信遂改为开展“三反”运动。
1952年12月，由五个系统共60家银行，包括新华、中国实业、四明、中国通商、建业、国华、浙江兴业、和成、源源长、聚兴诚、浙江第一银行等11家公私合营银行的联合管理处，盐业、金城、大陆、中南、联合银行等5家公私合营银行的联合总管理处，公私合营上海银行总管理处，上海市金融业第一联营总管理处(包括银行、钱庄及信托公司14家)以及上海市金融业第二联营总管理处(包括银行、钱庄及信托公司28家)，合并组成全国统一的公私合营银行，毛啸岑躬于此事，殚精竭虑，投入全部精力，做出了突出贡献，当之无愧出任公私合营银行副经理，1952年底，作为中国金融中心，上海私营金融业首先完成社会主义改造，实现全国性的全行业公私合营。到1955年，公私合营银行的各地分支机构并入当地人民银行。
正是由于毛啸岑的卓越表现，他多次当选上海市人大代表、政协委员。1949年8月5日，上海市第一次各界人民代表会议召开，盛丕华、王志莘、项叔翔、严谔声、刘靖基、杨立人等提议并提交《关于组织工商业联合会》提案，毛啸岑与吴羹梅、黄玢然、都樾周、包达三、张綗伯等31位工商界代表成为这份提案的连署人。毛啸岑以民建会员身份当选上海市第二届（1950年10月至1953年2月）、第三届各界人民代表会议(1953年2月至1954年8月)工商界人民代表。1954年8月当选第一届（至1956年12月）上海市人民代表大会的人民代表，第二届（1956年12月至1958年10月）连选连任。
在上海市工商业联合会内部，毛啸岑还当选第一届（1951年3月-1956年4月）财务委员会的主任委员。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根据实事求是、有错必纠之精神，有关部门对毛啸岑在1957年整风反右斗争中被错划为右派一案重新审查，于1979年4月做出结论，对十年动乱中强加给毛啸岑的一切诬陷不实之词全部推倒，并对错划右派冤案予以平反。4月14日，由中国人民银行上海分行主持，为毛啸岑举行追悼会，恢复名誉。
主要参考资料：
《毛啸岑》（俞前著，团结出版社出版发行，2015年）
《吴江文史资料》（第3辑，邵子敬撰“毛啸岑事略” 1984年）
《吴江文史资料》（第19辑，吴江政协文史委员会撰“毛啸岑”）
“青年毛啸岑在黎里”，刊登于《团结报》2015年4月9日
（作者系金融史学者）
